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浙江人的阳光玫瑰高效种植之路![]() 浙江人的阳光玫瑰高效种植之路 米拉农科院
在云南蒙自种植葡萄的浙江人 何根兴 与去年第一次见面相比,何根兴似乎胖了许多,国字脸都快胖成了梯形脸。“做农业这么辛苦,怎么还会胖?”我调侃道。“心情好了呗!”何根兴开心地笑道:“在云南种了8年葡萄,今年是价格最好的一年,包园价90元/公斤。底下这40亩‘阳光玫瑰’的亩产值基本上都在15万元以上。”说着,何根兴骑上小毛驴,带着我们去看了这片硕果累累的葡萄园。这是一片2019年由“夏黑”改接而成的“阳光玫瑰”,我去年来过,去年的平均价格是50元/公斤,5月15日开园,6月25日结束。今年的采摘期稍早,5月12日开园,估计6月15日结束。 包园价90元/公斤的“阳光玫瑰” 只是谁也没想到今年的行情会这么好,一下子从50元/公斤跳到90元/公斤。何根兴把行情暴涨的主要原因归功于市场对“阳光玫瑰”的认可,当然也少不了自己品质的提高。反正今年发财了! “什么感悟?”我对农业道路上的“跳坑”和“暴富”都已经无动于衷了,倒是挺好奇眼前这位已经心宽体胖的种植者的心理历程。“坚持就是胜利!”何根兴用了6个字概括了其8年葡萄种植历史。 他是浙江台州人,2013年带着“一年回本”的财富梦来到云南蒙自种植葡萄。2014年行情不错,但技术不行,何根兴不但没有实现“一年回本”的收益目标,相反,投资金额倒比原计划翻了一番,一算账,3人合伙的150亩亏了500多万元。随后聘请技术老师,解决技术瓶颈,但随着大批浙江老乡涌入云南投资种植葡萄,“夏黑”的市场行情一路下滑,种植效益徘徊在当年保本的生存线上。2018年,已经拆伙的何根兴在元谋听郭峰(云南浙滇农业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,浙江象山人)谈及“阳光玫瑰”的美好前景,于是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把10亩“夏黑”改接了“阳光玫瑰”,随后又去江苏学习技术,第二年初投产,价格70元/公斤,亩产值5~6万元。尽管2019年“夏黑”也卖出了4万元的亩效益,何根兴依然坚定地把“夏黑”改接“阳光玫瑰”,眼前这片亩产值15万元以上的40亩“阳光玫瑰”正是那一年改接的。2020年,何根兴终于实现了“回本”的阶段性目标,只是原计划的1年期限变成了漫长的7年。这一年,何根兴把余下“夏黑”悉数改接成“阳光玫瑰”。另外,还花了50万元买了一块40多亩的“红提”园改接成“阳光玫瑰”,总面积超过100亩。 “今年真的看到希望了。”倒完这些年的酸甜苦辣,何根兴不禁感叹道。受“阳光玫瑰”节节攀高的价格影响,蒙自5000亩的葡萄种植规模在沉寂多年之后,这两年又开始了新的增长,也有不少新人像何根兴当年一样蠢蠢欲动。 “没坚持住,回去的人多吗?”我忽然想到这个问题。“只有几个,转手的面积不到10%。”何根兴应道。 去年改接的“阳光玫瑰”挂果状 “这个什么原因啊?”我不解地问道:“为什么拍屁股走人的人这么少?”自从2014年前后大量浙江人涌入云南建水、蒙自之后,“夏黑”行情一落千丈,包括何根兴在内的浙江投资者均经历了一段十分难捱的“黑暗期”,若不是这两年“阳光玫瑰”的强势崛起,钱途依然渺茫。“如果家里有其他生意的,他可能会放弃,去转到其他行业;如果没有其他行业的,没办法,只能坚守。”何根兴说。“是无路可退!”一旁的周斌快言快语道,他是跟着何根兴过来的,“我当时手头只有5万元,种了20亩,5万元一亩就是100万元,钱都是借的,等于是把家底都押上去了。如果再换行业,过渡期也要三五年,也不知道效益好不好。我们在这里种葡萄虽然价格不如预期,但起码还不会亏,还是能看到一点希望。” 周斌(左)和何根兴在查看“阳光玫瑰”质量 我恍然大悟。浙江人胆子大,民间借贷活跃,所以不管有钱没钱,尤其是缺钱的老板,一定要把老板的派头做足,否则借不到钱,导致资金链断裂,那就真正变成难以翻身的咸鱼了。“他当时还是欠账的。”周斌指着何根兴调侃道。若不是这两年真挣钱了,周斌断不会在我这个外人面前揭自己和朋友的短。“我们第一年投下去的钱,包括利息确实都亏下去了,但从第三年开始,基本上当年的投入都不会亏,而且同行中有20%~30%的人是赚钱的,只要自己的技术能提高,能种得出好的产量和品质,就能赚到钱,所以我们始终在坚守。”何根兴说。 “任何行业都有一个二八定律或者三七定律,我们只要种好还是挣钱的。”周斌补充道。“还是看得到希望,做得好还是能挣钱。”我认可道。这里有一条很重要的底线,是能维持当年的投入,而不是无底洞。 “你在这里也有七八年了,有什么感悟?”我又问周斌。他比何根兴年长一岁,也比何根兴能说会道。
“那对新人入场,比如像你当年一样,我们的老乡听到效益这么好,要过来种‘阳光玫瑰’,你觉得值不值得过来?”我再问道。这其实是一条重复的道路。不过相对了2014年前后的那股热潮,可能是因为有过“夏黑”的大坑,这波“阳光玫瑰”在云南所掀起的投资热度要明显低得多。这两年在建水新建的葡萄园不过两三千亩,比不得当年每年数万亩的增幅。“如果现在新建园的风险还是有点大的。”何根兴算了一笔账,按照现在的设施要求,每亩的投资额起码在8万元以上,比原来翻了一番,“新种小苗要到第三年才能丰产,三年后的市场我们谁都料不到。” 即将采摘上市的“阳光玫瑰” “但对你们来说,大不了以后回到二八定律,只要能站在‘2’的范围内,还是能挣钱的。”我概括道。“对!对!”他俩异口同声地应道。 “你们觉得在这个行业中,浙江人和云南本地人有什么不同?”我忽然想起前天和云南省农业农村厅领导在一起吃饭时闲聊的话题。“浙江人胆子大,云南人保守,自己挣到钱能养活自己就可以了。”何根兴说,“这几年好一点了。” “我们云南事业部的小伙子都很佩服浙江老板的精神。”在一旁聆听的张总补充道:“浙江人胆子大,肯投入,肯吃苦,很多老板都自己在地里干的。”“你们广东人和浙江人的差别大吗?”我忽然想起他是广东人,都属于沿海经济发展地区。“不一样。”张总说:“广东人要吃透了才敢下手,不敢冒大风险,不像浙江人,自己不懂没关系,只要有人懂,我就敢进来。” “我们浙江人,只要别人能做得到,我肯定能做得到。”何根兴自豪地说。无论是他,还是周斌,以及绝大多数在云南的葡萄种植者,原先都没有接触过葡萄。“只要别人能挣钱,我就能挣钱。”我笑了笑,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真正的浙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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